2020版高考语文二轮专题复习:专题三文学类文本阅读(小说阅读)ppt(课件+训练,7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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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版高考语文二轮专题复习 专题三 文学类文本阅读(小说阅读)(课件+训练)(7份打包)
专题3第1讲.ppt
专题3第2讲题型突破7.doc
专题3第2讲题型突破7.ppt
专题3第2讲题型突破8.doc
专题3第2讲题型突破8.ppt
专题3第2讲题型突破9.doc
专题3第2讲题型突破9.ppt
专题三 文学类文本阅读(小说阅读)
第二讲 题型突破,提升解题能力
题型突破7 情节结构题——围绕“两角度”,紧抓“三方式”
[对应学生用书第151页]
一、(2019•济南一模)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温锅
刘正权
黑王寨的人,不是老门老户的,很少有人知道温锅是咋回事。
老门老户的,年纪四十以下的,知道温锅是咋回事的人,也不多。
陈六是个例外,四十岁以前就晓得温锅是咋回事,还经常温锅来着,不管你是老门老户,还是外地落户到黑王寨的。这跟他的身份有关,他是村主任。
谁个起新房,搬新家,会少了他呢,无形中,帮人家给温锅了。
温锅是黑王寨祖上传下的一项习俗,过去人穷,起个新房不把家底折腾个大窟窿的基本没有,眼面上的东西会咬着牙添置,余下的都将就对付着使唤。民以食为天,灶上的东西叫主家作了难,经常有人在起的新房里弄个破炉子破锅煮饭。
左邻右舍见了,心里不落忍,有多余的锅碗瓢盆就会送过来,没有的也不打紧,去集上买一个,挑个好日子送过来。
天长日久,成了习俗,主家自己就挑了好日子,大家都带上厨房的物件,前来捧场,应了那句老话,众人拾柴火焰高。
火焰一高,主家肯定得留饭,衍生出一个温锅的仪式,很形象,也很人情味。
最近的一次温锅,是年前,在捡破烂的老光棍大老吴家。
严格说,那锅温得有点勉强,陈六在那帮忙收拾,顺便吃了顿饭。大老吴的旧房被纳入精准扶贫改造项目,屋顶盖子全换了,墙壁都刷了白,门口还打了水泥场子,从头到脚焕然一新。有点像过年时节的大老吴,帽子是红色的,裤子是红色的,羽绒袄是红色的,只差袖口裤脚没镶白边了,整个一翻版的圣诞老头。
平日里捡破烂,大老吴穿的,都是看不出颜色的深色衣服,八百年不洗一次,用陈六埋汰他的话,他那衣服洗一次可以肥半亩地。
陈六那顿饭吃得并不顺便,出了大力气的。大老吴怕他捡回的破烂被狗半夜撕咬了到处丢,非得搬进新屋里,陈六只好留下帮忙,一帮忙就到了饭点上。
大老吴不准他走,说房子虽是翻盖的,可也跟新沾了边,得温锅。
陈六说大老吴你会算账啊,我帮你干半天活,还搭上钱给你温锅。
大老吴笑,谁要你搭钱了,这不新家我一人吃没气氛吗,咱们热闹一下。
买锅碗瓢盆来不及了,随点份子钱吧,陈六伸手在口袋里挖,却没挖出一分钱,这才想起,来之前换了下地干活的衣服。
大老吴不在意,今天当打箍,等我买了液化气回来,正式温锅时,你再补上。
打箍和洗厨都是黑王寨风俗,就是做红白喜事前后,请帮忙的人白吃顿饭。
打箍的言下之意,用一顿饭把帮忙的人心给箍住,那样大家才会给你使上劲。洗厨就更形象,事办完了,厨房还有没吃完的好酒好菜,帮老板清洗干净。
说到底,图个热闹。
大老吴的锅温完,赶上过年,陈六忙得脚打屁股,直到正月十六那天碰见大老吴从集上回来,他才冷不丁想起来,还欠大老吴一个人情。
……
专题三 文学类文本阅读(小说阅读)
第二讲 题型突破,提升解题能力
题型突破9 赏析探究题——盯准方向,巧抓落实
[对应学生用书第155页]
一、(2019•南宁三模)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一个人的名字
刘亮程
人的名字是一块生铁,别人叫一声,就会擦亮一次。一个名字若两三天没人叫,名字上会落一层土。若两三年没人叫,这个名字就算被埋掉了。上面的土有一铁锨厚。这样的名字已经很难被叫出来,名字和属于他的人有了距离。名字早寂寞地睡着了,或朽掉了。名字下的人还在瞎忙碌,早出晚归,做着莫名的事。
冯三的名字被人忘记五十年了。人们扔下他的真名不叫,都叫他冯三。
冯三一出世,父亲冯七就给他起了大名:冯得财。等冯三长到十五岁,父亲冯七把村里的亲朋好友召集来,摆了两桌酒席。
冯七说,我的儿子已经长成大人,我给起了大名,求你们别再叫他的小名了。我知道我起多大的名字也没用——只要你们不叫,他就永远没有大名。当初我父亲冯五给我起的名字多好:冯富贵。可是,你们硬是一声不叫。我现在都六十岁了,还被你们叫小名。我这辈子就不指望听到别人叫一声我的大名了。我的两个大儿子,你们叫他们冯大、冯二,叫就叫去吧,我知道你们改不了口了。可是我的三儿子,就求你们饶了他吧。你们这些当爷爷奶奶、叔叔大妈、哥哥姐姐的,只要稍稍改个口,我的三儿子就能大大方方做人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改口,都说叫习惯了,改不了了。或者当着冯七的面满口答应,背后还是冯三冯三的叫个不停。
冯三一直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大名。他像珍藏一件宝贝一样珍藏着这个名字。
自从父亲冯七摆了酒席后,冯三坚决再不认这个小名,别人叫冯三他硬不答应。冯三两个字飘进耳朵时,他的大名会一蹦子跳起来,把它打出去。后来冯三接连不断灌进耳朵,他从村子一头走到另一头,见了人就张着嘴笑,希望能听见一个人叫他冯得财。
可是,没有一个人叫他冯得财。
冯三就这样蛮横地踩在他的大名上面,堂而皇之地成了他的名字。夜深人静时,冯三会悄悄地望一眼像几根枯柴一样朽掉的那三个字。有时四下无人,冯三会突然张口,叫出自己的大名。很久,没有人答应。冯得财就像早已陌生的一个人,五十年前就已离开村子,越走越远,跟他,跟这个村庄,都彻底的没关系了。
为啥村里人都不叫你的大名冯得财,一句都不叫。王五爷说,因为一个村庄的财是有限的,你得多了别人就少得,你全得了别人就没了。当年你爷爷给你父亲起名冯富贵时,我们就知道,你们冯家太想出人头地了。谁不想富贵呀。可是村子就这么大,财富就这么多,你们家富贵了别人家就得贫穷。所以我们谁也不叫他的大名,一口冯七把他叫到老。
虚土庄没有几个人有正经名字,像冯七、王五、刘二这些有头面的人物,也都一个姓,加上兄弟排行数,胡乱地活了一辈子。他们的大名只记在两个地方:户口簿和墓碑上。
你若按着户口簿点名,念完了也没有一个人答应,好像名字下的人全死了。你若到村边的墓地走一圈,墓碑上的名字你也不认识一个。似乎死亡是别人的,跟这个村庄没一点关系。其实呢,你的名字已经包含了生和死。你一出生,父母请先生给你起名,先生大都上了年纪,有时是王五、刘二,也可能是路过村子的一个外人。他看了你的生辰八字,捻须沉思一阵,在纸上写下两个或三个字,说,记住,这是你的名字,别人喊这个名字你就答应。
可是没人喊这个名字,你等了十年、五十年。你答应了另外一个名字。
起名字的人还说,如果你忘了自己的名字,一直往前走,路尽头一堵墙上,写着你的名字。
不过,走到那里已到了另外一个村子。被我们埋没的名字,已经叫不出来的名字,全在那里彼此呼唤,相互擦亮。而活在村里的人互叫着小名,莫名其妙的为一个小名活着一辈子。
(节选自《虚土》)
1.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小说中的村庄名为“虚土”,增强了故事的虚构性,而且具有很强的象征意味,让人联想到“虚空”“虚幻”等词语。
B.冯七请亲朋好友喝酒吃饭,想让村里人喊儿子冯三的大名“冯得财”。可无论父子俩怎样努力,却不被村民认可。
C.虚土庄的人们相互之间都只叫对方姓氏加上排行数而成的小名,他们的大名多数都是“榆木”“木叉”等不正经的名字。
D.作者在文中有不少直接的议论,形象而生动,如以“生铁”被“擦亮”设喻,既新奇又契合村民生活的特征,让人印象深刻。
解析 本题属于综合考查题,考查的角度较多,有内容
……
专题三 文学类文本阅读(小说阅读)
第二讲 题型突破,提升解题能力
题型突破8 形象分析题——“五角度”“两类型”齐抓并重
[对应学生用书第153页]
一、(2019•益阳二模)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今夜月色好
彭荆风
她刚把窗户推开,山谷里那冰凉而又潮湿的浓雾就拥了进来,雾腾腾地四散着,好像要把这小屋里的一切都吞没掉、化成水、化成烟。她本来想看看正在劳动的丈夫和几个道班工人在什么地方,但眼前一片白茫茫,山峦、树林、公路,都消失在浓雾里了。她只好赶紧关上窗子。
如果不是她的丈夫——这道班房的班长,一次又一次给她写信,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自己那傍着大河的美丽的坝子,到这终年被云雾深锁的大山来。这里只有她一个女的,丈夫和他们一出工,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去年春天他们新婚不久,丈夫就来山上道班房工作了,一年难得回家几次,这使她很恼火。这次上山来,她本想劝丈夫回坝子里去。如今,农村在搞责任田,家里又缺劳动力,回去多好!她准备再住几天就回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丈夫和那些道班工人才回来。看到小伙子们的早饭中只有咸菜,她便拿出从家里带来的小腌鱼。小伙子们也不客气,一会儿就吃掉了半小罐。她轻声劝丈夫回去,但丈夫说要打仗了。看见丈夫那显得消瘦的脸颊,她很心疼。吃过饭,丈夫对自己没能陪妻子深感抱歉。她却决定过几天就回去。
丈夫和工人们走远了,她还痴痴地站在门口想着心事。一点钟左右,当她挑着一桶热茶,晃悠悠地沿着山路走去时,一辆军车迎了上来,车上的战士想喝茶。她赶紧放下担子,亲切地叫同志们喝。参谋拿出一元钱给她,说是茶钱,她生气了。参谋急忙道歉,军车飞速开走了。她又回去烧第二锅开水。这天上午她忙出忙进,心情没有那么寂寞了。
这天晚上,雷鸣电闪,风雨大作。风雨中,还听得见有低沉的吼声。丈夫告诉她是汽车。想到上午路过喝茶的那几个战士,她奇怪为什么这么晚还来车。丈夫说部队多是在晚上行动。听到汽车的声音越来越响,而且老是在一个地方,丈夫坐了起来。他担心有的地方又塌方了。她也坐了起来,紧靠着丈夫侧耳倾听。丈夫叫她明天回去,她明白,大概要打仗了。她心里不放心,不想走。风雨更猛烈了,仿佛从云天扑下来,又仿佛从山岩腾起。这小小的屋子也好像要被冲垮、抬走了。汽车的声音还在时停时响着。丈夫要出去看看,她的一句话还没等说完,丈夫已消失在雨夜之中。那些道班工人也在纷纷往外走。
几小时过去了,丈夫和车队都不见过来。她再也坐不住了,披件塑料雨衣,锁上门就往外走。才走了几步,一阵急骤的风雨就旋转着扑了过来,刮走了她头上的竹笠。风雨围着她,扑打她,把泥水溅在她的脸上。她只好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挪。她走走停停,终于听见了低沉的人声和车辆移动的声音,大约有几百人、几百辆车。她加快了步子,听到丈夫的声音,看到丈夫在车队前面引路。第二天,公路上摆下了许多大炮,支起了帐篷,搭起了伪装网。那天见过的那个参谋也走过来向她问好。她很高兴,要天天为战士们送茶水。吃过午饭,丈夫让她搭车回去,她不肯,要留下来照顾丈夫、照顾那些解放军战士。那天下午,她刚挑着桶去送茶水,炮声轰地一响,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震得她的心似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只好疾走一阵,又在树脚下躲一躲。丈夫和那些道班工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