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届高考专题复习:小说专题训练2(5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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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届高考专题复习:小说专题训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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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专题训练---谈歌小说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绝唱
谈歌
民国三年,宝立的戏班唱得正红。他唱武生,扮相俊俏,风流潇洒,上台亮相总能博来满堂彩。沿河百里的戏迷都坐船来小城看宝立的戏,挤得小城其他武生戏班没了生意,便散了。
这年秋天,小城来了一个武生戏班。班主是个女的,名叫李小童。李小童先到宝立的戏班拜码头。
宝立冷眼看李小童,见她二十几岁,杏眼桃腮,说话平和,礼节周到。宝立不好寻衅,就淡淡道:“客不压主。每晚我的戏散了,李老板方可开戏。”
李小童拱手笑道:“自然。”
第二天晚上,宝立散了场,便在台下看李小童开戏。李小童先唱《长坂坡》,手眼身法步,念唱跳做打,功夫十分到家。与她配戏的大花脸,功夫也极厚实。宝立问过,此人名叫张和。这场戏唱得一片喝彩声,宝立心中掠过几丝不快,戏没散,就起身走了。
这日,李小童请宝立到聚英茶楼饮酒,宝立略加推辞,就去了。
宝立坐定,李小童起身深施一礼:“承蒙宝立老板盛情关照,今日备薄酒谢您的大德。”李小童戏班子的人齐向宝立敬酒。
宝立爽然一笑,饮了,就道:“我有一言相告,诸位随李老板在小城已威风了几日,也该另寻码头了。”
李小童笑道:“我们再唱两晚,凑足十场,图个吉数,便上路。还求宝立老板宽容。”
宝立笑道:“如此最好。”
这天夜里,宝立唱罢,李小童开场。李小童唱《战华山》,开场不久就要从五张八仙桌上翻下来,站稳亮相,是叫好的绝活儿。宝立在台下看,见李小童爬上那五张桌子,似有些腿软,这场鼓多敲了两趟,李小童才猛地翻下来,竟仰面摔倒在台上。
台下大哗。
“什么武生戏?退票!”有人起哄。
李小童站起,朝台下施一礼,然后重新爬上那五张桌子。台下死静,宝立提起了心。
李小童猛地翻下来,晃了晃,就站定,亮相,盯住台下宝立,嘴角溢出血来。
宝立迎住李小童的目光,心头一震,就站起身,大吼一声:“好!”率先鼓掌,又对周围的人吼:“叫好啊,叫好啊。”
李小童一张口,一口血就喷到台上。
……
小说专题训练----安石榴小说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善心
安石榴
①小区院里有几只流浪猫。到底几只是不确定的。因为,五分钟之前,在草坪里见到一只灰黑相间的狸猫,五分钟之后,在楼头便利店的外置货架上又看到一模一样的一只蜷在那儿假寐,你不知道是刚才的那只漂移过来了,还是它的同胞兄弟。这都是可能的。但是,涛子一家三口搬走之后,邻居们很快就搞清楚了,一共五只。尽管它们的关系有点暧昧,也挺复杂,院里人现在也没有真正看透,不过,数量是明晰的。
②涛子一家搬走时正值初冬,不会是他----第三次中风的半残人,估计是他老婆或者儿子,把一扇窗户打开,在纱窗上剪出一个小方口----方口的最上一边没有剪,就像一个小方门帘。五只流浪猫竟然明白那是专门给它们预留的绿色通道,当天就迁进新居了。
③猫们进进出出。有时候,只有一个小脸儿躲在纱窗后面,端庄威仪,就是一只小脸老虎嘛!有时候,“呼咙呼咙”从窗台上滚下来两只,打得难解难分。另外一只猫蹲坐在窗下自行车旁淡然地看了一眼身边激战正酣的一对儿,又冷静地转移了视线。屋里毫不相干的那只却突然冲了出来,直接坠到窗下加入了战斗。而窗对面墙根儿一辆落着积雪的电动三轮车下面,一只猫爬了出来,拖着长尾巴慢腾腾横过便道,一副吃饱喝足的慵懒样子,却瞬间起动,一溜烟儿完成跑、跳、抓爬、钻的动作,回屋里去了。邻居就是通过这样的观察,知道这是个五口之家的。
④涛子一家三口撤走之后已经一年多了吧,无论大雪咆天,还是春雨绵绵,这个房子的主人一直都是五只猫。涛子被送走之后再没回来过,老婆儿子也不见了踪影。这五只猫,从外观上能看出它们一两处绝然不同的地方,和少许显性的因果关系。其中三只大猫,一只纯白色,至少给它洗个热水澡之后一定是只雪白的美猫。一只灰黑均匀相间的大狸猫。一只大块黄白色杂糅的。两只半大猫。看起来身长和三只大猫没有差别,但显然没有三只大猫强壮,而且似乎面嫩,像是缺点儿见识----没有证据,就是一种感觉罢了。两只中有一只仿佛是大狸猫翻拍过来的,一只却是白黄黑三色,但主体是白色的,黑和黄两色小块而不规则甚至又重叠地穿插其中。让人揣测,也许有一只猫离开了,或者,曾经有个强有力的入侵者,做了点什么,又抽身而去了。
⑤但是,邻居们并未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下工夫。有人主动承袭了涛子老婆没搬走时的作法,在窗台土搁一只小吃碟,里面总有食物。猫们的日子过得挺好的。
⑥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一位平素和涛子相交极深的老邻居去一个叫“颐年园”的地方看望涛子。那一天飘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光是小孩,不少大人也出来放鞭炮了,地动山摇了一天,空气里弥漫的快乐都是火药味道的。老邻居从“颐年园”回家,低头
……
小说专题训练----王筠小说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滚烫的冰雕(节选)
王筠
大雪遮盖了一切,散兵坑、堑壕、堑壕里的人,所有的一切都被厚厚的积雪包裹着,欧阳云逸和他最后的部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磨难。刀削斧砍一样的寒风从阵地上掠过,刺穿了战士们单薄的衣裤,使他们饥寒交迫的身体慢慢变得麻木,变得僵硬。他们的头上雪花席卷,狂风飞舞,漆黑如墨般的苍穹笼罩着冰冻的大地。
没有一个人要求下山,没有一个人要去躲避冰雪寒风,他们都在等待着美国人的到来。极度的严寒摧残着大家的身体和意志,更折磨着他们饥饿的神经。部队没有一点可以果腹可以提供热量的食物,饥饿和寒冷把他们推到了承受力的边缘。
“都找……找吃的东……西,看看还……有没……有。”欧阳云逸僵硬的喊声在凄厉的风雪中回荡着,一瞬间就飘散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战士们缓慢而又机械地摸索着自己的挎包、口袋,他们翻找过无数次了,他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上不可能再有任何吃的东西。不少人一边摸索着自己的挎包,一边抓起身边的积雪往嘴里送,吞咽积雪也能让他们饥饿的神经得到暂时的满足。
欧阳云逸也再一次翻了翻自己的帆布挎包。挎包里装着他的洗脸毛巾、牙刷、牙膏、本子、笔、喝水的缸子,还有一个手绢包裹着的包包,那是鸭绿江中国一侧的江土,是他过江的时候带上的。
挎包里没有任何可以充饥或是能够提供热量的食物,欧阳云逸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冻僵了的手还是在里面摸索着,他摸索了半天,最后拿出了那管牙膏。牙膏还有大半管,欧阳云逸一直用得很节省。他有一个习惯,不吃饭喝水可以,不刷牙洗脸不行,从国内带来的牙膏在他这里是一种十分珍贵的东西,现在他把这个牙膏拿了出来。欧阳云逸的手指头已经完全僵硬了,他不得不用牙齿咬掉牙膏上面的盖子。牙膏也冻住了,好不容易挤出了一截,欧阳云逸把这一截牙膏吃进了嘴里。
牙膏已经有些干硬,但并没有完全冻结,欧阳云逸慢慢咬嚼着,一股辛辣的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把这管牙膏递给身旁的战士,战士咬了一截,然后又把它传给了下面的战士。一个传一个,欧阳云逸的半管牙膏被大家吃光了,每个人都吧嗒着嘴,每个人的嘴里都散发着浓重的辛辣的味道。
雪下得好像小了些,但是刺骨的寒风却更加猛烈。欧阳云逸害怕部队睡
……
小说专题训练----王鲁彦小说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菊英的出嫁
王鲁彦
菊英离开她整整十年了。这十年中她不知道滴了多少眼泪,瘦了多少斤肉了,为了菊英,为了她的心肝儿。
人家的女儿都在自己的娘身边长大,时时刻刻倚傍着自己的娘,“阿姆阿姆”的喊。只有她的菊英,她的心肝儿,不在她的身边长大,不在她的身边倚傍着喊“阿姆阿姆”。
她能知道她的菊英现在的情形吗?菊英的口角露着微笑?菊英的眼边留着泪痕?菊英的世界是光明的?是黑暗的?有神在保佑菊英?有恶鬼在捉弄菊英?菊英胖了?菊英瘦了?或者病了?——这种种,只有天知道!
但是菊英长得高了,发育成熟了,到了十八岁的时候想要一个老公,她相信是必然的。他会给菊英许多温和的安慰和许多的快乐。菊英灵魂有了依附,便会快活起来,不至于再陷入危险的地方去了。于是菊英的娘把女儿的责任照着向来的风俗放在自己的肩上了。
为这事,她已经耗费了许多心血。五六年前,一听见媒人来说某人要给儿子讨一个老婆,她便要冒风冒雨,跋山涉水的去打听。于今,她心满意足了,她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女婿。因了媒人的说合,她已和他的爹娘订了婚约。他的家里很有钱,聘金的多少是用不着开口的。四百元大洋已做一次送来。她现在正忙着办嫁妆,她的力量能好到什么地步,她便好到什么地步。这样,她才心安,才觉得对得住女儿。
菊英的爹是一个商人,手头已有数千元的积蓄。菊英的娘对于穿吃,非常的俭省。虽然菊英的爹不时一百元二百元的从远处带来给她,但她总是不肯做一件好的衣服,买一点好的小菜。她虽然多病,但总是不肯雇一个女工。她以为自己是不要紧的,不论多病或不寿。她以为要紧的是,赶快给女儿嫁一个老公,而且都要热热闹闹阔阔绰绰的举办,尽她所有的力给菊英预备嫁妆。这是她的责任,又是她十分的心愿。
哈,这样好的嫁妆,菊英还会不喜欢吗?人家还会不称赞吗?你看,哪一种不完备?哪一种不漂亮?哪一种不值钱?大略的说一说:金簪二枚,银簪珠簪各一枚。金银发钗各二枚。金戒指四枚,又钻石的两枚。手镯三对。四季衣服粗穿的三套四套,细穿的各二套。
吉期近了,有许多嫁妆都须在前几天送到男家去,菊英的娘愈加一天比一
……
小说专题训练----郑振铎小说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汤祷
郑振铎
一片的大平原;黄色的干土,晒在残酷的太阳光下,裂开了无数的小口,在喘着气;远远地望过去,有极细的土尘,高高地飞扬在空中,仿佛是绵绵不断的春雨织成的帘子。小河沟都干枯得见了底,成了天然的人马及大车行走的大道;桥梁剩了几块石条,光光地支撑在路面的高处,有若枯骸的曝露,非常得不顺眼,除了使人回忆到这桥下曾经有过碧澄澄的腻滑的水流,安闲舒适地从那里流过。许多树木在河床边上,如幽灵似的站立着,绿叶早已焦黄萎落了。稻田里的青青禾黍,都现出枯黄色,且有了黑斑点。这里农民们恃为主要的生产业的桑林,原是总总林林地遍田遍野地丛生着,那奇丑的矮树,主干老是虬结着的,其茸茸的细叶也枯卷在枝干上,论理这时是该肥肥的浓绿蔽满了枝头的。他们吁天祷神、祀祖求卜,家家都已用尽了可能的努力。然而“旱魃”仍是报冤的鬼似的,任怎样禳祷也不肯去。农民们的蚕事是无望的了,假如不再下几阵倾盆的大雨,连食粮也都成了严重的问题。
没有下田的男妇,都愁闷地聚集在村口,窃窃私语着。人心惶惶然,有些激动。左近好几十村都是如此。村长们都已到了城里去。
该是那位汤有什么逆天的事吧?所以天帝降下了那么大的责罚。人心骚动着。来了,来了,村长们从城里拥了那位汤出来了。还有祭师们随之而来。人们骚然地立刻包围上了,密匝匝如蜜蜂归巢似的。人人眼睛里都有些不平常的诡异的凶光在闪露着。
看那位汤穿着素服,披散了发,容色是戚戚的,如罩上了一层乌云,眼光有些惶惑。
太阳蒸得个个人气喘不定。天帝似在要求着牺牲的血。